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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二合一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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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兒啊,啥就誤會了,這不是你剛才說男人的毛病?我就覺得不對勁戚家條件那麽好咋就看上咱們家了,咱們倆有什麽啊,除了我閨女長得好看還能讓男人圖個什麽啊,本來以為是沖著你好看才結婚的,沒想到是想坑咱們啊。哎,秋兒,你這樣兒不行啊,太好欺負了,這上回那個什麽領養的事兒咱就不說了,這回這事兒必須得說道說道,這事兒不能就這麽算了,這是坑了我閨女一輩子啊。”

曾容最疼桑秋這寶貝閨女了,聽說戚硯可能那方便有毛病能忍,肯定不能啊,必須要個說法。

桑秋已經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了,這都叫什麽事兒啊!

老娘哎,等會兒,咱們冷靜冷靜,話不能只聽一半兒啊她。她剛才說的是生不出孩子不僅僅是女人毛病,也有可能是男人毛病,並沒有說是戚硯那方面有毛病,咱們不能這麽聽話聽一半兒。

“娘,不是這麽回事兒,戚硯沒毛病。”桑秋拽著曾容,開口解釋道:“真沒毛病,但是這孩子的事兒我們說了也不算啊,這還得看緣分。”

曾容這會兒聽進去桑秋的話了,停下要往外沖的腳步,仍舊覺得不太相信,狐疑開口問:“真的?”

“真的,沒毛病,我們兩都沒毛病。”桑秋就差舉手發誓了。

看寶貝閨女小模樣兒認真的不行,曾容也就相信了,可是回頭想想又覺得不對勁兒了,再次開口:“那不可能啊,你沒毛病,戚硯也沒毛病,那不可能結婚這麽長時間一直沒動靜啊,這裏頭一定有事兒!桑秋,你老實說到底有啥事兒?”

老娘化身福爾摩斯,桑秋對上曾容那犀利的視線突然有點兒心虛了,因為她和戚硯壓根就沒睡一塊兒,而且她還打算離婚,這事兒如果說出來老娘怕是會爆。

遂,桑秋斟酌了一下,開口道:“娘,我說一事兒,你能不生氣嗎?”

“啥事兒,你說說看。”生不生氣曾容可就不保證了。

“咳咳……”一陣咳嗽聲在門外響起,桑陽升清了清嗓子,提醒屋子裏頭的老伴兒和寶貝閨女,外邊可有人呢,有啥秘密還是下回再說好了。

戚硯仍舊面無表情,但還是忍不住擡頭瞥了岳父大人一眼。

岳父這是當著他的面兒給裏邊的兩人通風報信呢,雖然戚硯心裏清楚,但是看破不說破。

屋子裏的兩人聽見門外的動靜,那心咯噔一下。

曾容認出門外的聲音是桑陽升,沒好氣隔著門訓斥了一句:“死老頭子,吵吵啥呢,我和閨女說會兒話,你陪著女婿去!”

桑陽升看了一眼旁邊的女婿,一臉無語,只得再次清了清嗓子,開口道:“老伴兒,那什麽,女婿說有事兒要和你說,你出來一下。”

曾容這會兒不淡定了,啥啥啥?

女婿擱屋外頭?!

那,剛才那些話女婿是聽見了啊?

桑秋聽見父親這話也知道戚硯肯定在外邊了,瞬間覺得整個人都生無可戀了。

要怎麽說姜還是老的辣呢,這曾容一打開門就沒事兒人似的,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反觀桑秋,整張小臉都紅撲撲的。

一行人來到堂屋裏頭,戚硯拉了一張椅子坐在桑秋的身側,桑陽升和曾容坐一塊兒。

曾容打量起戚硯這個女婿來,這女婿長得真心好看,眉毛眼睛都好看,而且身板壯實,這在農村小夥兒裏頭絕對是拔尖兒的那種了,更不要提戚硯還是在部隊當兵的,這會兒都已經是軍官了,就沖這條件難怪當初寶貝閨女要死要活要嫁給戚家這老二了。

打量著打量著,曾容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了。

曾容那視線就連戚硯旁邊的桑秋逗發現了,轉頭瞥了一眼旁邊的男人,看見男人面色不變不動如山那模樣,桑秋還是挺佩服的。

大兄弟,在丈母娘這種視線下還這麽冷靜,佩服佩服。

桑秋看著戚硯是鎮定的,實際上只有戚硯知道自己是緊張的,他放在腿上的手緊緊握成拳。

堂屋的氣氛一時間特別安靜,最終還是曾容最先開口說話了。

“戚硯,剛才你爹說你有事兒和我說,啥事兒啊?”曾容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開口問道。

“咳咳!”戚硯一本正經清了清嗓子,然後才開口道:“那個娘,你能不能幫著勸一勸桑秋。”

“嗯,桑秋咋的了?”曾容接問了一句。

桑秋腦海中驀地拉響警報,然而她來不及開口阻止旁邊的男人就開口了。

他說:“桑秋要和我離婚。”

聽見離婚兩個字曾容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視線刀子似的唰一下朝著桑秋飛過去。

“離婚?秋兒啊,這到底咋回事?”曾容咬牙問。

桑秋對上老娘那視線,心虛啊,心裏已經把身旁那個男人罵的狗血淋頭了。

這特麽太卑鄙了,居然告狀,小學生麽你?

戚硯仿佛察覺不到桑秋那鄙夷的視線,坐直身體,眼觀鼻鼻觀心。

他不知道啥卑鄙不卑鄙的,他只知道只要把丈母娘拉到他的真心話裏來,那麽桑秋想要離婚的幾率就更小了。

過程不重要,方法不是重點,因為他只關心結果。

為啥回老家啊,不就是為了拉攏丈母娘,然後拉低桑秋離婚的幾率?

“秋兒啊,趁著娘還能好好說話,你把“你要離婚”這事兒解釋一下。”曾容特意把「你要離婚」這幾個字加強了音調。

這死丫頭,離婚,曾容記得上回回來桑秋也提過這麽一茬兒,當時她還以為閨女是隨便說說,沒想到事兒都提到戚硯面前去了,這就不是隨便說說可以說過去了。

“娘,這事兒你聽我解釋啊,最開始提出離婚的不是我,是他!”桑秋毫不猶豫就伸手指了戚硯,然後繼續開口道:“娘你知道上回我幹啥回來了不?我是被這男人攆回來了,而且就上回他回家一回來就當著我公公婆婆大哥大嫂的面兒說要我和離婚。娘,我是你捧在手心裏養大的,我啥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兒啊,俗話說得好,不爭饅頭爭口氣,我就不能讓這男人這麽隨便欺負了。”

“這男人都當著他們家人面兒說要離婚了,我倒凡要點臉都不能賴著不走,所以我就答應離婚了,可是娘你知道不這狗男人那想法是一天三變啊,突然又說不離婚了,我又不是後,這男人隨便招招手我就屁顛屁顛過去搖尾巴,我是有骨氣的人,離婚,說離就不能不離。”

戚硯劍眉微挑,別有深意的視線落在桑秋身上。

狗男人……這是什麽稱呼?

或者說,這女人私底下就是這麽喊他的?!

桑秋對上戚硯的視線,這才突然想起來剛才她好像把這心裏的「愛稱」給一不留神說出來了。

桑秋白嫩的小手驀地捂住嘴,圓溜溜的水潤大眼盯著男人。

戚硯看著小女人這模樣,心裏嗤笑一聲,呵,女人!

有本事罵他狗男人,有本事別慫啊!

曾容腦袋都大了,但是護犢子這勁兒曾容可是毫不含糊,直接把矛頭對準了戚硯,開口就激光槍似的突突:“戚硯,到底咋回事啊,桑秋哪兒不好了,你就要離婚,這離婚的事兒能隨便說出口嗎?兩口子過日子總會吵嘴但是說離婚就過分了,而且我們家閨女乖巧懂事哪兒不好了,哦,你說離婚就離婚,說不離就不離,你啥意思啊,真當我閨女是條狗啊,想要逗逗,不想要就一腳踢開?”

戚硯聽著曾容這麽不好聽的話都仍舊淡定自若,對於這種情況戚硯已經設想過了,已經有了充分的應對方式。

“娘,這事兒確實是我不符合,當時我和桑秋吵架了,然後一時沖動就提了離婚,這事兒我後來想想也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既然桑秋成了我媳婦兒我就得好好疼著寵著,我怎麽能和桑秋吵架呢,娘,我保證下回我可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桑秋生氣我任打任罵道桑秋消氣為止。”

曾容對於女婿認錯的態度初步覺得滿意了,但是該敲打的還是得敲打:“咳咳,那個戚硯你現在的意思是不離婚了對吧?我也知道我們閨女脾氣不好,但是你作為一個男人你得讓著點兒,真要有個什麽吵嘴也不是一定要你讓著,要是桑秋無理取鬧你告訴我,我收拾她。”

曾容這話意思無非就是,戚硯讓著面兒,桑秋不講理她這個做娘的來收拾。

戚硯連連點頭表示對曾容這話非常之讚同。

旁邊的桑秋傻眼了,這這這……這狗男人還能更無恥一些嗎?

鬥智鬥勇是吧?

玩兒心機是吧?

來啊,誰怕誰,還一時氣頭上,當初這狗男人提離婚的時候不知道多冷靜,一點也看不出生氣的樣兒。

“娘,他撒謊,這壓根不是他說的那樣,他有一回身上還帶著女人香味兒回來,這事兒可是被我抓了個正著。”桑秋反擊。

戚硯看向桑秋,眼中一個意思「女人,你過分了!」

桑秋微微擡了擡下顎,回視「來啊,互相傷害啊,誰慫誰孫子!」

“戚硯,這又是咋回事?”曾容問。

女人香味這,這問題可大了。

“娘,這事兒是個誤會,那天下班突然就一女的沖出來,我躲開了,我保證我都不認識那女的,我心裏眼裏可就只有桑秋一人,桑秋是我媳婦兒,我絕對不會對別的女人有那心思。”戚硯信誓旦旦開口解釋。

桑秋在旁邊忍不住冷笑一聲,這男人撒謊都不帶臉紅的,什麽心裏眼裏就她一人?

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肉麻!

桑秋不信戚硯這話,但是曾容信了啊,女婿這一番坦白從寬特別讓曾容順眼,對於離婚這事兒曾容心裏的天平就朝著戚硯這偏了一點。

好的吧,曾容壓根就沒想讓桑秋離婚,這年頭離婚還不得被人指指點點啊,除非戚硯真不好,否則曾容不可能讓閨女離婚的。

“好了好了,離婚這事兒以後不許再提了,這兩口子過日子就得和和美美的,別把離婚掛嘴邊,傷感情。”

曾容這麽一句話表示戰鬥結束,勝負已經非常明顯,桑秋敗北,戚硯略勝一籌。

“娘……”桑秋軟軟喊了一句,還想說點什麽,然而她剛開口就被訓斥了。

“桑秋你閉嘴,這事兒就這樣,不許再提,還有你脾氣得改改了,別和家裏當閨女似的嬌氣。”

“娘,沒事兒,我就喜歡桑秋這股子嬌氣勁兒,稀罕。”戚硯趁機表白一番。

然而戚硯這一番表白算是媚眼拋給瞎子看了,桑秋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

然後桑秋和戚硯接下來接受了曾容的一番「政治教育」不能離婚的種種說明,過了半小時才讓兩人回屋。

這會兒江燁已經回來了,屋子裏三人一個比一個沈默。

桑秋上了床,然後朝著江燁招招手,兩人舒舒服服躺在床上。

戚硯站在門口的地方,因為,屋子裏沒有椅子。

所以,今晚戚硯怕是要罰站一夜了。

桑秋可是一點兒也不心疼,躺在床上就這麽面對著戚硯,盯著男人黑暗中修長的身影。

狗男人,哼哼,知道得罪她的下場了吧?

看著小女人那股子得意勁兒,戚硯心裏癢癢,好想把人抱在懷裏□□一番。

“咚咚咚!”門驀地被敲響了。

“桑秋,你讓戚硯上床睡,再鬧騰小心我收拾你!”

屋外傳來曾容的嗓音。

桑秋瞪了門口的戚硯一硯,紅唇微啟,開口回道:“娘,戚硯躺在床上睡著呢!”

“瞎胡說什麽呢,你當老娘瞎啊?趕緊的讓你男人上床,別逼我進去啊!”曾容有那麽好忽悠?

桑秋看了一眼門邊守著的男人,黑暗中朝著男人齜了一口整齊的小白牙。

桑秋這奶兇奶兇的小模樣在戚硯看來就是一直奶牙都沒長齊的小奶貓,讓人稀罕得緊。

“上床吧,還要我親自去請你不成?”桑秋兇巴巴開口道。

聽見桑秋的話戚硯眼中閃過一抹隱晦的笑意,長腿一跨,幾步就來到了床邊。

男人身板壯實,床就這麽大空間,本來就睡了桑秋和江燁兩人,現在再加上一個大男人就明顯擁擠了起來。

男人的手臂貼著桑秋的白嫩微涼的胳膊,男人身上體溫熱,桑秋有點兒嫌棄地挪了挪,拉開些許距離。

可是她挪了男人也跟著挪了,桑秋再次感受到男人的體溫,想到這狗男人居然告狀,桑秋小脾氣就上來了,開口道:“你別靠這麽近,熱。”

“沒辦法,半個身子在外邊呢。”戚硯回了一句。

桑秋不信,坐起身來,然後確實看見男人半個身子在外邊,臉頰驀地一熱,突然有一種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覺。

桑秋再次往裏挪了挪,小聲嘟喃了一句:“那你再往裏邊挪點兒。”

江燁沒多久就睡著了,還打起了小呼嚕,倒是兩個大人睡不著了。

桑秋是因為旁邊男人存在感太強,男人身上那氣息她就是想忽略都不行。

戚硯薄唇微揚,心裏美滋滋,鼻間聞著旁邊女人身上的香味兒身體也隨之滾燙起來。

這自個兒稀罕的女人擱身旁躺著,要真沒點啥反應那才不正常呢。

因為太擠桑秋動都不敢亂動,就這麽僵著好久才睡著。

察覺到旁邊女人睡著了戚硯微微側身發出一陣窸窣的聲響,黑暗中他盯著女人白凈的小臉,唇角綻放一抹笑。

這是他媳婦兒,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不會變。

睡著的桑秋很快就放飛自我了,小腿吧嗒一下就跨在了男人的身上,小手還抵在男人滾燙的胸膛,紅艷艷的小嘴兒還抿了抿,唇角還勾起一抹淺笑,似乎夢到了美事兒。

戚硯看著眼前女人近在咫尺的白皙小臉,眼中泛起一抹寵溺之色,所以說這女人還是睡著的時候最乖巧了。

然而接下來桑秋睡夢中的一句嘟喃讓戚硯徹底認識到了桑秋這女人就算是睡著了也不可能乖巧,更不可能老實。

桑秋小手搭在男人胸前,嘻嘻一笑,軟軟糯糯的嗓音嘟喃了一句:“狗男人!”

戚硯臉上的笑容瞬間一僵,臉皮抽搐了下,只覺得自己剛才長得乖巧老實怕是餵了狗了。

所以,這沒心沒肺的女人就算是睡著了也和乖巧老實不搭邊兒。

特別是看著女人睡得美滋滋的樣兒,夢裏還不知道幹啥美事兒呢,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的夢裏一定有他就是了,否則狗男人三個字不會嘟喃出來。

戚硯越看越覺得女人這樣讓他牙癢癢,戚硯盯著盯著,然後驀地欺身過去,張口就在女人白嫩的小臉上啃了一下,他的動作極輕,那力氣小得可以忽略不計,所以桑秋仍舊睡得香甜,絲毫不知道自己被狗男人占便宜了。

啃了一口,不,或許說是親了一口更貼切,戚硯這會兒占了便宜,啥氣都沒有了,只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精力十足,就是讓他現在大半夜出去跑個五公裏也沒問題啊。

桑秋啥也不知道,一覺睡到大天亮。

上午戚硯又幫著幹了一上午活兒,桑家就兩個老人也沒什麽田地了,在戚硯他們來之前桑陽升就幹了好幾天了,所以今天地裏頭的活兒也就幹完了。

當發現老娘也要和自己一起過去白石村的時候桑秋整個人都是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曾容對於桑秋那模樣是視而不見,這昨個兒戚硯說了桑秋要離婚的事兒曾容大半宿都沒睡,咋的也不放心啊,所以她今天打算和桑秋他們一起過去戚家一趟。

“娘,你家裏還有好多活兒沒幹呢,而且你扔下我爹一人在家,他中午都沒地兒吃飯,你這樣不太好吧?”桑秋委婉地勸說道。

“幹活我明個兒再幹,你爹吃飯的事兒你就不用管了,你爹這麽大一人兒還能把自己給餓死咋的,行了,趕緊的出門吧,瞅著我過去一趟傍晚我還能趕回來做晚飯呢,你爹也就不用餓肚子了。”曾容怎麽可能不清楚桑秋那點小九九,桑秋是她養大的,說句不好聽的,桑秋撅起屁股曾容就知道她想幹啥壞事兒。

桑秋還想掙紮一下下,可是奈何曾容還有桑陽升這麽一個神助攻啊。

只聽桑陽升開口道:“沒事兒沒事兒,我晚飯隨便對付一頓就行了,你娘不放心,就讓你娘跟著過去好了,你說你結婚這麽些日子了我們兩也沒去過你婆家,正好今天你娘有空,趁著你也在家就過去一趟,挺好的。”

而且桑陽升說完還討好地朝著曾容笑了笑。

這是啥,這明擺著就是討好老伴兒呢,就連旁邊戚硯看了都忍不住微微抿了抿唇。

比起老岳父來說,在哄媳婦兒這方面來說,他還是嫩了點兒啊。

看看岳母一臉滿意,再看看桑秋對他的一臉嫌棄,戚硯暗暗打算抽時間同岳父大人好好取取經,怎麽才能把媳婦兒哄得服服帖帖,聽話又乖巧。

桑秋一臉生無可戀,忍不住開口吐槽了一句:“爹,懼內不好,你一大老爺們咋還怕我娘呢!”

“胡說八道!”曾容訓斥了一句,同時擡手敲了一下桑秋的腦門子,桑秋挨了一下立馬縮了縮脖子然後慫了。

最後曾容還是一起出門了,因為戚硯騎車過來的,自行車載不下四個人,所以桑秋幹脆就陪著老娘步行了,戚硯騎車載著江燁,後邊兒馱著一袋子曾容準備送給親家的東西,也不是啥值錢的東西,就平常家裏吃的,大白菜,紅薯幹,土豆花生啥的。

戚硯不是不心疼桑秋,但是總不能讓丈母娘一人走路,所以戚硯是這下踩得比來的時候還要快。

就想著快點兒把江燁和東西送回去然後早點騎車倒回去接桑秋她們。

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戚硯楞是縮短了半小時,把江燁和那麻袋東西放在白石村不村口氣都來不及喘一口就騎車往回趕。

桑秋和曾容才走了一半的路,看見折回來的戚硯桑秋眼中閃過一抹錯愕。

此刻的男人滿頭大汗,短短的板寸頭都泛起點點汗水的光亮,在太陽底下桑秋看著頗為狼狽的男人突然感覺這男人有那麽一點點兒帥。

“上車。”戚硯沈聲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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